瑞典火柴

这个最早在09年就写好了,现在重新记录一下。

食 堂吃饭时,听到旁边的两个女生在谈论要不要去借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我插了句为什么,她们中的一个说是听说有特殊的淡然美在里面。我随便应付几句。 多矫情的对话。我记起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舞女从浴间跑出来时,我啊了一声。为什么已不记得,只有那画面像是老式的电风扇在吱呀吱呀地证明自己的存在,而 我却懒的抬头,所以看不到什么牌子。川端君是一位承上启下的人物,很了不起,我不便评说。现在我手边是小波的书,这是我要说的。小波是个斗士,一个悲哀的 斗士。他只能用笔去战斗,而其实他是想在刀声中怒吼。不过最终他只能让怒吼在胸中震颤,这个男人的头在低在低在低,可是仅此而已了。川端君很幸福,他没有热血要沸腾起来,他只消在临走时给个微笑:我的京都。
我现在在笑着,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表情来面对这两个人。
截至09.11.7
我逃了学生会的会议回来写日记,估计又被记缺勤,再有两三次我就该被外联开除了吧。我对学生会是没有好感的,这个里面充满了腐朽和不可救药,好像有政治参与的机构大抵如此。无所谓了,其实我早晚要退出,你能想像一个群众出现在学生会吗?而且这个家伙退掉了大学唯一的入团机会。所以我是和自己又赌了一把。
在宿舍里,桌子上堆满了饭盒,泡面,烟头…九个人的宿舍不是很挤,只是吃的东西很吃紧。如果上高三的小妹妹看到我这样,就不想读大学了。
回到题目,火柴是少有人用了,贫困地区除外。这又钩起了我的同情心,但命运就是这样。有钱人也用,因为这样更环保,也更酷一点。而瑞典于我是一件路灯下的黑风衣,他要去杀一个人,然后收钱,在这条街上买杯咖啡。他最大的梦想是在一片摇曳的阳光下等待某位 office lady ,她的耳边一缕蜷发上下轻摆所以他就被杀了,因为他的心在上下轻摆。他还想扔掉他的 Glock,因为这把枪除了第一发毙命外,它的主人就要跑了。或是这样,那他就能躺在那条街上,当那个女人走近时,就能从他铁灰色的眼里听见:Bye bye…如果她恰好没来,那这个男人就死的不够格,因为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所以,火柴与瑞典对我来说没什么联系。好吧,三个版本的瑞典火柴,我只有法国 萨巴蒂埃的没看完,太沉重的故事我喜欢分开读。我无法评价这三本书,简单说:男人看中国,女人看俄国。大家都能看法国,但最好都不要看。不好意思,思绪乱了,这是我看完小波的必发症,见谅吧!
写这篇的时候,我刚上大一,那个时候应该是第一次萌生推出学生会的念头,其实坚持到后来确实收获了不少东西,所以我犹犹豫豫的性格在大一的时候还真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