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曾有的感觉

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感觉是什么了。经常找一些很不甚靠谱的理由推脱责任,可是今天感觉到了。
我知道这是心里的一只小东西,它跳了出来,连带着小尾巴高高的扬起,想我挑衅,尽管它的脸上还是很害羞,但是它依然很嚣张。许久不见了,我说:嗨,耐心点。
昨天晚上很难得有时间思考一下进来的状态,很感谢 t.t同学,因为她每天的要求 迫使我流出一部分时间来放松调整好语气,想好该说的话。我不是每天都能按照说的去做,因此,尽管我任然不靠谱,或者没谱。能够被人提醒是一件幸福的 事,尽管我知道我很不习惯这样的感觉。所以,还是谢谢一直给我一些提醒的朋友们,真的很感谢。
有时候我非常强烈的希望能够坐穿梭机回到小时侯,看着自己。我会走上去拉着自己 的手,感觉那小小的手里传来的温度,我知道他很贪玩,总是有着无穷无尽的想法,可是我知道他还是很希望做一个好孩子或者是乖孩子。我是说过,如果你觉得自 己很闲的话那绝对是自己的错,现在看来,这是一句多么年少的话,这是一种纵马草原一般的滚烫的话,而这句话,就出自这个孩子的嘴。多年以后,我还是无法 说,因为心里总是装着一个天下,在和平年代这是一个白痴的想法,可是,历史说,时代是由锐气锋芒的少年完成的,所以我还不能放手。
如果我遇到了自己的小时侯,那么,我会左手牵着童真,右手带着希望,我们手拉手的坐在汕头看着太阳落山,然后唱首歌,我说:小朋友,我们该走了。
如此看来,我还是一个很温暖的人。

风之疾风之阴

八月的草原。这是牧民最忙最喜欢的季节,因为他们可以获得为数不多的收成。可这也是最危险的季节,因为白天疲惫过后的夜里,总有猎手出没,它们往往独自行动,没有规律,只有一成不变的冷血,这是千百年来的法则,接受它的,活着,要么,死亡。

–玄夜

格烈坐在帐篷前,第一次见到他的人很难相信这是个蛮族孩子,因为他实在太清秀了,苍白的脸上隐隐透出血色,这和其他人的暗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也使他安静 的性子显得正常了许多。通常,他就是这么坐着,把着一截枯草,头顶是闪耀的太阳和旷远而干净的天空;一色温润的绿密密地排压至远处的天际。短而迅捷的风扬 起他雪白的大袖时,往往能看见金色在跃动,那是坚韧的草茎折射的阳光。而格烈或是在发呆,要不就是在等金泽,一个活跃的,有着跳跃卷发的蛮族女孩,她来的不多,因为不是每天都要挤奶。而她也是少数几个与格烈说过话的人之一。草原上,像格烈这样有身体缺陷的孩子是被歧视的,上不了马背的除了女人就是死人,你 可以死在马背上,但不可以上不了。

但 是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大家都紧绷着不说话,昨天夜里三户人家的羊被夜袭。而且都是被硬扯拉拽一样的伤口,这是非常罕见的,更加令人担心的是,没有人听到 羊的叫声,这对于牧民来说是非常恐慌的,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的羊是怎样被杀的,那么,下一个目标如果是人,同样的结果不会有悬念。

最 好的猎手组成的队伍已经开始沿着山的边缘逡巡,希望能发现一些痕迹。一般来说,这样的事情和会有两种可能,狼或者是其他部落,但是任何一种都不是好消息, 前者可以威胁到人命,后者是更加血腥的杀戮。争夺草场的事情发生的次数不算少,生活在草原上,时刻都必须做好争夺生存条件的准备,你把命交给了大地,死亡 也不再那么可怕。

格列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但是狼或者带到的军队,他根本就不知到任何东西。

金泽似乎是不会来了,那么格列只能等着这个下午自己结束。

—-猎

远处的山脚下,黑色的小队在缓缓行进,两天了,没有任何结果,已经无法看到痕迹了,带队的是一个略显苍老的中年牧民-塔西多,作为一个老猎手,他对于狼和敌 人是十分熟悉的,部落里的人都称他呼察,意识是猎鹰者,这是一个牧民猎手的骄傲,他不同于军队里的先显赫位置,这是一份从生死线上多次战胜命运才能带来的 荣耀,而继承它的猎手,是英雄,其他的只是普通猎手。

手里的马刀依然静静地安在鞘内,塔西多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很奇怪,连他的刀也没能给他带来一点启发,对于一个猎手来说,他们的刀或是弓,都有一点神学似的倒影作用,靠着武器的感觉,能避开一些危险。

“呼察,我们怎么办”旁边的年轻猎手问道,塔西多沉默着,他不想就此放弃,但是确实没有什么头绪,照这样下去,天很快就黑了,游在外面是危险的,他绷了绷脸,“回去吧”。黑色的小队排成楔形收队,一防备突然遇袭。塔西多依然警觉的观察着周围,看看是否还有落下的地方。

队伍远远的离开。山峰上,一道巨大的灰色剪影跃出来,暮色即将到来,熟悉的气息在远处游走。

而格列,不知道今晚将发生着什么,远处的太阳依然耀眼。

然而,死亡的阴影总是跟在光芒之后。

某同学你要的

魔皇同学这不是你要的,所以请你不要碰它。
那么,向日葵同学我们开始。
时间是3月4日的晚上,你要的这个东西。其实真实的原因是我还不知我该写点什么给你,或许在你看来随便的什么东西都可以接受,但我不是这么认为的,我可不想继续去毒害青少年。话说回来,这还是让我很意外。
当我在图书馆画得有点难受时,我就在想是不是我老了呢,虽然我依然对于制图这种手工活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爱好,但不可否认的是有些东西还是会让人产生一些类似于解构主义的歇斯底里,当然这不是说我已经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而是想告诉你为什么我不想去写东西了,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得出我写的好的结论,或许以前在我看来写作是一种技能,一种可以拿出来炫耀的手工艺品,可以像茨威格一样把复杂的心理放到纸上,但是某一天,我突然发现,写作是一种很无奈的东西,只有当你是在拿不出反抗的武器时,才可以用笔来说明你的想法。
就在昨天,还有一个小桶给我看了一个所谓校园诗人写的东西,什么“风雨皆落艳黄昏”之类的,我说,啊,挺不错的。其实我很想说,我也给你来几句也不是不可以,“影细或走残阳雨,桥边依旧故人在”,可是这能说明什么,什么都不能说明。以前可以说你是诗人,还能赚点钱,可是现在你要是像当年的柳大叔一样到处找人听你的诗,估计你脑子病的不轻了。
我现在说话会不靠谱,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的坏毛病,我正在整改,估计下次就好多了。
最近的天气很不着调,不是特别爽,搞得偶尔的活动都被迫取消,难不成我真的就是一个倒霉人。
其实有些东西还是很好玩的,比如说以前我们在一个班,在一个年级都不熟,现在在不同的大学反而熟了起来。寒假天我看了不少的怪人写的书,一些很复杂的剧情片,但是印象最深的是 EVA,这就说明了回归传统还是很主流的想法。
有人说过,半夜醒来时,是一种纯粹的静,就像是在航海的船头上,一个海员静静地 坐在嘹望塔上吹着口琴,头顶是银色的天空,下面是黑色的海洋,只有静,说不出的静。这种安静有时候很突兀,比方说想东西时,想人时,你可以听见自己的心 跳,自己体会着空气慢慢从身边传入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个过程并不显的神圣,但这却是是一种独特的体验,我知道你很晚才会睡,你可以试一下。
安腾忠雄有一副作品,叫光之教堂,不知道你看过没有,我可以给你看一下,那种感觉是很神圣的。

如果你能看到的话,那么这些光都是阳光,不是靠灯光特效制作出来的,你说要一种给人感觉温暖的房子,其实是很难做的,你不能要求一种没有生命的建筑给你人的感受,但是,如果你带着一种希望去的话,我想应该还是会有的,当然了,我的毕业设计会不会做这个题目,我不能保证的。
有些东西,我觉得那是一种感受,应该去体验的吧,所以我想你应该能感受到我所要表达的东西,那么就这些吧,或许我想到了再补充,这两天我会更新的。





EVA

2010.2.5

如果我没与重新看EVA的话,我就无法理解为什么在看到女神的微笑后泪流满面。

真的是一部很好的动漫了。

就像昨天借的日志里说得那样,这是一个黑铁一样的故事,每个人在一开始就决定了自己的位置,所以真嗣一次次地咆哮着要离开 EVA,又一次次地重新坐回  EVA;明日香一次次地渴望与他们亲近,又一次次地用高傲来封锁自己的心;所以凌波丽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可以千百次复制的偶人,仍然一次次地试图去理解真 嗣他们的情感········

写这篇时,我在重听宇多田光的 Beautiful world,是剧场版序的主题曲,仿佛回到了自己小的时候。记得小时候是看过 EVA的,当时对于鞠萍奶奶的中文主题曲很是熟悉,至今我还能唱出来,可是前些天找出来的时候,确实可以治疗神经衰弱了。

就象残酷的天使
少年 成为了神话
苍凉的风正吹着
无论怎样敲我的心窗
都只是盯着自己
微笑的你

轻轻地触碰
在梦中想要的事情
不知命运怎安排
可怜的眼睛

然而某天准会注意到吧 对于那个肩膀
朝着遥远的未来 有翼的事情

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
由窗边不久便飞出来
用涌出的热情
一想起的话
抱着宇宙照耀
少年 成为了神话

一直睡着
我的爱的摇篮
只有你是梦的使者
朝日被呼唤而来

细小的脖子
月光映照着
终止世界的时间
只想关在里面

两人相遇的情景
如若有什么含意的话 我知道是自由
积存的经典著作

残酷天使的行动纲领
悲惨是以后才开始
拥抱命的形式
那梦醒觉的时候
比起谁都发光发热
少年 成为了神话

一面堆积人的爱 附带着历史
就这样未能成为女神 我在生存着

这是直译过来的 TV 版歌词,越发是 ORZ了,庵野秀明啊,一个叫喊着整改宫崎骏的漫画的 otaku,终于给我们带来了一部神作,或许,这已经不是一 部动漫了,哪有动漫在讨论人的内心世界呢,还剖析的这么直接。A.T Field,心之壁,能够守护一切的强大力量,在一次次的碰撞中展开,守护着 Adam的子女,不论是使徒还是人类。原来,至亲的人都会为了生存而开战,这就是 EVA的敌对根源。

成年之后,还很少发现原来我们的心中有这么多的羁绊,所以,看到周围一干好友的签名和日志等等渐渐向寂寞靠拢时,我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不知道该用什 么表情”了,而是“微笑就好了”。当凌波女神这样转变时,她就必须死去,很绝是吧,可是假如你是编剧,你会不让她死,和真嗣在一起吗?那就不会是EVA 了。

凌波女神背叛了碇司令,转向了他的儿子,于是,一个注定不完美的结局诞生了,人类变成了 LCL 的海洋,而 EVA,还存在,等待着他的会是自己所选择的终点。

After all,

That’s the way it is.

所以,感到寂寞的,就去看一遍EVA吧,然后你就释然了。

 

后来补充的内容,我在某个帖子里找到了:

 

在逛论坛时,看见了对东爱的一个评论。

“完治来自几乎能听见云裂开声音的爱瑗,一个宁静的乡镇,与东京紧张快节奏的生活截然相反,他开始并不能适应东京,和属于大城市的女孩莉香,传统保 守的生活方式、态度与莉香表面的外向活跃无法***,再加上莉香用微笑掩盖泪水从不在人前哭,即使心灵上有多重的负担也是一人背负前行,使得完治难以体会 到莉香内在感情的深沉稳定。剧中完治有一段对白很说明问题”总是莉香为我鼓劲,是我在依赖莉香”,完治初到东京面对莉香是有自卑情结的,工作上的失利也是 莉香帮助;当莉香表示为完治放弃去Los Angeles发展的机会是不会后悔的,而希望完治来决定自己是否去Los Angeles时,完治却说无力承担莉香一生的幸福(当女孩肯为爱放弃一切时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哎,莉香打他的耳光实在太轻),总知完治经常看到的是 莉香外在的强以至于忽略了莉香的柔弱、敏感与同样寻求支持的内心。此外莉香的爱是炙热而猛烈的,正是这让人融化的爱情方式使完治视爱为一种负担而难于接受 莉香,莉香也深知但却无法改变自己爱的方式(若采用和风细雨的方式莉香就成为里美了)。里美给完治的形象则相反,里美首先是完治的梦中偶像,其次里美那种 寻求依靠无助的泪眼正是完治所需要的,完治选择里美也就顺理成章了。如果完治没有里美这个儿时的偶像,如果完治能更敏感些,如果莉香能用泪水多表现一些内 心的情感而不要让完治来猜谜(恐怕能做到的就不是莉香了),那么结局也许会改变。”

这使我联想到EVA的几部剧场版的剧情,似乎对于主人公的情感只有大喜或大悲才能博得大家的一片掌声 ,悲观的论调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不同的场 合,那么从白瑞德到Knight(奈特),我们能总结出来什么呢,一个理型的男人吗?恐怕不能吧,所以苏格拉底还是很厉害的,早就知道了现在的人会纠结在 傻楞楞地去追求一个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人。

那么,EVA,还好没有陷入其中,我们还是能在EVA上找到一个我们无比相要的生活,博爱,呵呵。

那么,就继续在青春的时代里,等待着云边咧开的口,透彻的传递下晶莹的感觉。

Love to me

当我走过,
拨动的是悄无声息的空间。
然而你却轻轻地将我定格,
我在光影中挣扎,
拥抱你温暖的剪影。
只是这样,
却抵过天长地久的守望。

这个我也不知道什么写的,按照我的想法应该是大一的时候,参照之后发现,我对自己的评价还从来没有远离过真实的情况~

 

 

 

光棍节杂谈

11.11,真是个奇怪的日子。现在人们都对数字如此痴迷,要是毕达老前辈在,早就要狂喜了,大家都是数字组成的,OK?你是XX,我是XX。你的头是 14,那你是要死的;我的左脑是25,所以我数学就理当不及格。走着走着,一个满脸黑灰摇着烂蒲扇的老头说:上人,你八字不好,来我这改命吧。于是机器轰轰作响,你看着数字就像是黑客帝国的数字雨,斗鸡眼严重的保不准就只看到数字翻动,哇噻,二进制被整出来了。这样人工智能就提前到来了,由此推断,两千多年前的那个玩出周易的家伙,丫的简直就是一台超级生物电脑。中国的发展就是这样了:春秋时人就已经有了系统的射箭箭轨理论,那射出的箭带出的光,就是完美的抛物线。秦始皇统六合。普通士兵坐的是悍马车,手上是AK47,高级将领人手一把激光剑,一件隐形衣。玄武门之变还未开始,大唐社就写出了长篇社报:世 民的武装夺取政权技术分析。到了宋朝时,岳飞就带着空天母舰上天,一排排密压压的长枪做自由落体,振一下都能吓到山姆大叔,噢,不对,是印第安大叔。明朝 时郑和下西洋就不是破木船,而是量子动力的航母,横扫蛮夷啊。等到大清,就更不得了,八国联军来时就不是长枪队了,而是第n批火星上的新人种来缴灭洋鬼 子…但大家都知道以上种种都未发生,所以我们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那台超级电脑坏了。你想啊,那时人吃饭是什么啊:饭里带烂泥,猪肉上的毛跟钢刷一样,连 鸡毛都没洗干净…这样一来老先生消化不好,供电就不稳定。你问问你家的电脑,你给它‘一会供交流电,一会直流电,你看它怎么样,估计早就把光驱吐到你身上 了。但是这电脑不能把胃给吐了,不然它就直接死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天气预报还神准,还顺带整出了算命功能,到现在为止还有人靠他赚钱,这老头还真 是颗摇钱树,要是活到现在,估计生物学家要疯掉了。
唉,又跑题了。回来,昨晚一帮无人陪伴又极度亢奋的雄性动物大放歌,我出去骂了一阵,总算 能睡觉了。今天吃饭时,看着一帮爷们脸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我忍不住笑了。关于自己,今天收到若干短信,祝我节日快乐。其实不是不想找,而是工作太忙了, 等&我把事业搞好了再说吧,先凑合着过吧。

等我看完这篇的时候,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是很有理想和抱负的,其实现在也有,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有了,保持下去啊,flanker同学!

瑞典火柴

这个最早在09年就写好了,现在重新记录一下。

食 堂吃饭时,听到旁边的两个女生在谈论要不要去借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我插了句为什么,她们中的一个说是听说有特殊的淡然美在里面。我随便应付几句。 多矫情的对话。我记起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时,舞女从浴间跑出来时,我啊了一声。为什么已不记得,只有那画面像是老式的电风扇在吱呀吱呀地证明自己的存在,而 我却懒的抬头,所以看不到什么牌子。川端君是一位承上启下的人物,很了不起,我不便评说。现在我手边是小波的书,这是我要说的。小波是个斗士,一个悲哀的 斗士。他只能用笔去战斗,而其实他是想在刀声中怒吼。不过最终他只能让怒吼在胸中震颤,这个男人的头在低在低在低,可是仅此而已了。川端君很幸福,他没有热血要沸腾起来,他只消在临走时给个微笑:我的京都。
我现在在笑着,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表情来面对这两个人。
截至09.11.7
我逃了学生会的会议回来写日记,估计又被记缺勤,再有两三次我就该被外联开除了吧。我对学生会是没有好感的,这个里面充满了腐朽和不可救药,好像有政治参与的机构大抵如此。无所谓了,其实我早晚要退出,你能想像一个群众出现在学生会吗?而且这个家伙退掉了大学唯一的入团机会。所以我是和自己又赌了一把。
在宿舍里,桌子上堆满了饭盒,泡面,烟头…九个人的宿舍不是很挤,只是吃的东西很吃紧。如果上高三的小妹妹看到我这样,就不想读大学了。
回到题目,火柴是少有人用了,贫困地区除外。这又钩起了我的同情心,但命运就是这样。有钱人也用,因为这样更环保,也更酷一点。而瑞典于我是一件路灯下的黑风衣,他要去杀一个人,然后收钱,在这条街上买杯咖啡。他最大的梦想是在一片摇曳的阳光下等待某位 office lady ,她的耳边一缕蜷发上下轻摆所以他就被杀了,因为他的心在上下轻摆。他还想扔掉他的 Glock,因为这把枪除了第一发毙命外,它的主人就要跑了。或是这样,那他就能躺在那条街上,当那个女人走近时,就能从他铁灰色的眼里听见:Bye bye…如果她恰好没来,那这个男人就死的不够格,因为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所以,火柴与瑞典对我来说没什么联系。好吧,三个版本的瑞典火柴,我只有法国 萨巴蒂埃的没看完,太沉重的故事我喜欢分开读。我无法评价这三本书,简单说:男人看中国,女人看俄国。大家都能看法国,但最好都不要看。不好意思,思绪乱了,这是我看完小波的必发症,见谅吧!
写这篇的时候,我刚上大一,那个时候应该是第一次萌生推出学生会的念头,其实坚持到后来确实收获了不少东西,所以我犹犹豫豫的性格在大一的时候还真是要人命的

最讨厌的就是开头

我爸昨晚一个电话把我从新庄北站台叫回学校北二门的时候,我很是不爽,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即将爆发的阴雨。

我小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雨天,因为南方每次阴冷粘稠的空气都会贴在衣服里。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热,湿热尤为可怕,所以如果衣服贴着我的时候,我会非常的难受。

而后,我就有了这个想法,我需要自己的一个网络空间,把我一些想法记下来。

再然后,我就讨厌写开始的、类似卷首语的东西,或者叫做开头的东西。

中学六年,我写了五年半的小说,从一开始一味地去模仿鲁迅,到后来痴迷架空改写历史,再到现在写不出什么东西。我告诉自己,不是因为老了,而是因为做一个说书人是很技术流的职业,不要以为天桥下摆个摊,端壶茶你就可以开张了,故事有好多种,有永远没有结局的,比如那个很无厘头的‘从前有座山的故事’;有快刀斩乱麻,可以多讲几次骗骗的热血青年的,《连城诀》我认为就是这种类型。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故事里的故事,这些就属于故事里的上乘之作。

我写写就讲到了故事,是因为我觉得,不论是文章也好,小说也罢,终究就是在写故事,人们喜欢看到的就是故事,而且特别喜欢把自己融入到故事里去,投入太深的,就真以为自己是那么回事了,然后,只要这哥们可以坚持到底,这故事的后半段多半就是他的了,最后,就会有人开始讲他的故事。

而生活就是一群无赖在臭屁的时间里不好好干活,胡扯白烂的搞些奇怪的东西,再去找一些说书的记录下来,然后每天每天的过去。

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啊,有梦想、有白痴、有幼稚。